妙逸离开林子的时候写到三百篇日记做一个暂时的留念。
我刚写完二百篇,原来不走就没什么可纪念的,要是走怎么也得凑一个数吧?
这几个月不怎么上网,也不见三七,记得答应给她用纸笔写信,但一直没有写完。
这些天焦头烂额,更没心情去完成了。
林子里还有个叫赤草的孩子,说没就没了的那种,我总是看见她偶尔登陆的样子说,原来你还活着。
至于春天的温暖同学,我也没心情跟她调侃,自从她考上研究生,感觉真有研究的氛围了,而我是越来越懒得写字了,也许是我写信太多了。
只有一个叫佩玉鸣暖的孩子还依然孜孜不倦的写着日记,看了让我由衷的敬佩。
在林子里基本上跟这几个人侃得最多。
那时候我说自己说话不正经,现在我不知道。
有时收到妙的信感觉她好象要枫了似的,最近比较流行抓狂这个词,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这个词让我想起小时候起湿疹又抓又挠的。
而我现在的情况是抓瞎。
特别想去打会篮球,因为沉闷得透不过气来,又回到孤独写字的状态,只是每次写字会想起那些曾经跟我说话的不曾谋面的人们。
偶尔想念曾经的时光,跟几个人斗嘴笑得嘴也闭不上。
享受过快乐,现在就剩下忧伤。
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忧伤,本该如此。
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对欢欢说,因为想做完了再对她说,最近致力于忙活这件事情,而其它事情在我眼里都不太重要了。
她们都在努力着,
我们都在为生活努力。
穿过天空下的街道慢慢走着,回不了头的发着疯的汽车留下一片灰尘。
我躺在泥土上闭上眼睛,闻到了草叶的芳香和春天的味道。
青春就在这里发芽。
我想念你们,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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