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对我说,这些年总觉得你离我有些远,现在却觉得你还在那里。
我呵呵笑着说,忽远忽近的感觉多好啊,说得那么肉麻。
朋友的性格总有相似之初,把爱放在心里的时候是那样沉默的,当释放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
面对她的倾诉,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已经不能阻止。
我只是说,如果你畏惧伤痛,那就去吧。
该死的新篮球刚打了几次就漏气了,再也不想蹭人家球玩,这两天就没有去打篮球,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看电影,这一星期有两天没回住处吃饭,同学叫去聊天,我又在那里抄起了大勺锅铲。
上星期附近大学搞乐队的孩子补考,我还严肃的对他说你怎么搞的六十分也弄不上,每天都干什么呀?
每当我这样说时候我就想起绿,只有一次对朋友说起绿是一个智商很高的孩子,学习很好。
不想前两天绿告诉我她在考试。
我说你不会在补考吧。
她说当然是补考。
晕死……
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原因是她上半年没上学,跑去做志愿者了。所以下半年开学要补考上半年的功课。
搞乐队的同学上周在我住处吃了顿饭,第二天就跟女朋友分手了,说是耽误他买吉他,D没反应过来,我笑着说是因为花钱太多了。
我不知道这些孩子组织一个乐队是想做什么,因为总也不见他们排练,每次去他们的排练室都没有人,也许玩音乐在上大学的时候可以提高人气吧。
几个月来跟在这个城市一起读过书的同学联系比较多,最近某同学在校友录组织一个聚会,我在下面留言说别扯淡了。
这些同学中尤其是人称二哥的家伙每次回来都得折腾我喝几次酒,每次走我都说你快点走吧,再不走我就挂了。
说起来以前跟他们都没联系,虽然都是同学,我只跟G特别要好,后来大家都步入社会后,G跟二哥走的比较多,在一起参加G的婚礼后才有了比较多的联系。
楼上装修整天闹腾得我心烦,生活还是老样子,做饭成了我的必修科目,但是无人给发学位证明。
绿说现在她可以穿裙子了,我抬头看看天,一片浑浊。
天阴沉着脸,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缅怀革命先烈。
于是我想起这一段被我在小学时候反复利用的文字,淡淡的笑了。
香樟树正茂盛着,绿那里应该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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