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流
今冬无雪,大家都抱怨这根本不象个冬天的样子,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暖冬里。
阴历的廿八,一场飘逸的大学悄然而至,人们欢欣鼓舞着终于如愿了。可这雪一直下了两天,在人们的惊呼和哀叹声中,交通却阻断了,就在除夕的前一天。
望着玻日光温室玻璃屋顶上厚厚积压的雪,想着归乡的游子和期盼团圆的旅人,心中不免有几分的感叹。
新年,在人们蹒跚的步履下到来了。各家的门前都有着连接大路的通道,象堑壕一样的曲折蜿蜒着。不是居民们懒得去清理积雪,实在是没有地方能接纳这些天上来客了,连城管的人员都不去催促“门前三包”的条款了,他们也放假欢度新年去了,象水渠一样的大道流动着磨肩擦踵、扭着腰肢上窜下跳的公交车,
刚过元宵,又一场大雪不期而至了,重蹈了前次的覆辙。我的园子里积雪最深处也达到一米多深了。
年后出行的人们又经历了一次的磨难。
三月中旬,积雪开始溶解了,路中间的雪水流向两边,却找不到出路,路边的渗水井都被附近的居民倒满了垃圾。雪路变成了冰路,反正北方的城镇也通用“冰城”和“雪城”。
融水在家居,人们刨开了渗水井,路面干净了一些。高楼隐蔽的路段没有被阳光解放,车流带了附近的雪水过来,这段路被粘上了一个一个的突起,象戈壁。
临街的居民又把门前的积雪扔到水泥路面上,带着一些红色的烟花鞭炮的残骸。
春水,流着,向着大街小巷的渗水井。
身边的母亲河――松花江就更是一条下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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