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今天上演了一曲蓝色生死恋。
老雷今天要用车,把我们送上来后他就下去了,谁也没留意二郎这小子,正在酝酿台词。
老雷车动的时候,听说二郎也在动。
老雷车开到80迈,自然看不到二郎的努力。二郎,对众人的挽留置若罔闻,昂首狂奔……
我给老雷打通电话的时候,车已经到二连了,四公里出去,二郎稍逊三五百米。
二郎是搭老雷的车上来的,还极尽缠绵,恋恋不舍。
老雷抚摸着它,半天没言语。我知道他心里的感受。因为年前我们两个还商量着二郎的命运,准备在四月份开园前将它宰掉卖掉或送掉。
老雷动情了,眼睛里好象有泪花花,嘴一直干咧着,脸上散发着很不自然地笑……
“你不是还有急事吗,你去忙吧,二郎交给我。”我打破这尴尬,接过了二郎,送他出了门,背后还听他一个劲地说:这小子,这小子,唉!……
对了,二郎是只狗。还有两个月就一岁了,体形庞大,憨劲十足。
他来自军分区训练基地,父亲:黑贝;母亲:大丹。
它还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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