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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总是睡不醒,磕睡真多.而前一段时间又总是睡不着.奇怪也,冬天不冬眠却眠在初春,浪费了很多春日的好景致,罪过也.
睡觉多了,难免梦就做得多了:
那好象是一个很熟悉的地方,一个很大的屋子,全铺满了地毯.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你,我,你妹妹,还有一位老太太,据说是你二姨.我们几个坐在地毯上,在懒洋洋地慢慢聊着天.老太太很和蔼可亲,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她很少说话,好象很幸福满足的样子.妹妹总闲不住,一会儿弄弄毛绒玩具,一会儿故意打打岔.
后来你依偎在我怀里,说是背疼,让我帮你揉揉按按,你红红的毛衣就像一堆火,我轻轻地按摩着这堆火,慢慢地,你就昏昏睡去了.你慵懒的睡像真是可爱极了,我忍不住吻了你的额头.妹妹也安静了下来,我听见她吃吃地笑,又看不见她在哪里.
老太太突然忙乎起来了,说是来了客人.马上屋子里就多了三个老头,都是穿着长袍马褂,带着瓜皮帽,只是颜色不同:红的,黑的和蓝的.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看见红马褂的肩头还有淡淡的尘土.
你仍然昏昏地睡着,我轻轻地给你放好枕头,盖好被子.
据说那些老头是你的舅舅姨夫之类的亲戚,我看他们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好象是某个亲戚的孩子们的嫁娶问题.我看我和他们没什么可说的,就出去到了院子里.
院子有个很大的院门,铁的,我推开门以后门就掉了,怎么也装不上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门变成了木门,才横着装了起来,当然有一半的门洞口是开的.不知道是什么人过来说没关系的,就这样子了.我就放弃了和门的较量.
外面花开得很灿烂,白的粉的杏花桃花,满眼都是,一棵棵地非常繁华.我欣喜万分,心想该叫醒你一起来赏花了.回到院子里看见那几个亲戚慌慌张张地说要走,老太太好象在挽留着,可是他们执意要走,还带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象搬家似地.
我目送他们逃也似地离开,突然看见一棵杏树上开满了艳红艳红的花,在白色粉色的海洋里十分地醒目.
而此时你已经到了屋子外面,灿烂地笑着,一身火红的运动服使你看起来活力四射.我拉起你的手奔向原野,却是被白茫茫的厚厚的雪覆盖着的世界.太阳红红的就象个红灯笼,你兴奋地又笑又唱又跳地,我突然感觉就象是醉了......
在我痴痴地想把你揽在怀里的时候,突然,梦,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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