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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人身边辗转到另一个人身边,生命就像一场流动的宴席。曾经有位英俊的男人说,这个叫圆舞,无论转到哪一方,只要跳下去,你终归会遇见我。
进自己的博客,看到扉页上写,有一个地方,只记录下我走过的那些山,那些水。荒废很久了,这些带着阳光一样颜色的文字,看过心情大好。驴子上down下新的一期《New Yorker》讨论feminist,虽然国内理论上并未走的太远,猜想实践上不会比国外差。假使经济独立,不妨作个女权主义者,好处多多,最主要肯为自己负责。女人长的漂亮不如活的漂亮,在感情方面,女人再优秀也会有被抛弃的可能,永远不要相信坚贞这个词是铁打的。很多时候,仅仅是因为诱惑的力量不够大。而要做的只是不动声色,继续生活。越来越觉得这样的女人很争气,决不将个人的哀怨放到桌面上,即使偶尔向隅哭泣。
龟在msn上向我抱怨身边的人耍暧昧,暧昧,就是别那么明显、介于是和不是之间,哲学的最高境界就是暧昧,你看禅宗的那些公案,玩的就是暧昧。
晚上跟妈妈说要回学校,家里有点让我扛不住了.想念学校的图书馆。很长的台阶.不断有人上上下下.试新机的时候,用F3.5大光圈拍坐在某一阶看书的女子.四周的景物被模糊拉长.一切都静止了的样子.天井结构,爱煞了这种建筑,在中间仰望的时候,想起关于宿命的某些东西,比如说老房,比如说梅花,比如四合院后面的那口井.三楼没有位子的时候坐在这里慢慢的看杂志,可以听见风的声音在其中回旋,很静的流水掺和着路过人的低语.
(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忽略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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