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这个南方的小城开始回暖,日子波澜不惊,公司年假也开始进入倒计时,手边的工作也开始接近尾声。很多时候,我开始迷茫我是否要在这个灰色的城市里过着干巴巴的日子到老。
我说窗外有无限的风情,亦有令人恐惧的残酷。
开了一个上午的会,中午在农业观光园区里吃饭。酒席上我一直沉默,我不喜欢酒宴上的酒文化,互相客套,互相吹捧,互相推搪,那确实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全场只有新颖老板娘那高八度的尖锐声音,典型的女强人型,但不得不佩服她的交际能力与口才,只要她在场,恐怕连全场的男士都要暗淡无光。大凡酒宴上,脸上总是挂着虚伪的僵硬的笑容,所以更加的佩服那些能够周旋在各桌上交际的女人。
这个午后很安静,看着窗外的阳光,人变得有些木讷昏昏欲睡。文字敲到一半后,因有事外去。电脑忘记了关掉,听小梁说,男人来找我,并在这里站了三分钟左右,大概上面的文字已经被他看到。我不知道他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看我的文字,我的文字已经好久好久未曾入他的眼。
我用力的看着他的眼睛,企图看到些什么。他眼里的世界一片静谧。我想我一定是迷糊了,我的心再一次钝重地疼痛起来,终于无法停止。
但还是我开始相信爱是一种信仰,并且固执的相信它。我也相信,总有一个人,会视我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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