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潜心于写作的时间比较多,没怎么上网和朋友说说话,朋友都说“鸦子”也冬眠了。昨晚感觉比较清闲,和朋友说了好一阵话,说着说着说到家庭,说到丈夫和妻子如何看待和处理家庭中的矛盾。这一说就让我很是牢骚了半天。
最近和妻子有点“冷战”的味道,彼此电话也不联系往来,都在刻意地回避着对方,或者故意地隐藏着自己。矛盾是上次回家开始的,一回家妻子就开始唠叨,这些“炒剩饭”的话如果可以做“种子”的话,估计放在菜地里,早就可以生根发芽长成老菜根了。妻子挂在嘴边的话:什么拿回来的钱太少了;什么别人的男人几有本事;什么我根本不关心家;什么人没有男子汉气概等等,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这些还罢了,我也听习惯了,问题是只要她记得的我没有完成的事情,完不成的理由条件和过程与她无关,她只会很有章节很有顺序地一章章一件件地翻给我看。
我自认为自己的脾气算是好的,心胸还算宽大,妻子一般的“雷霆万钧”总能被我用“三十六计”里面的策略化为“绕指千柔”。结婚这么多年,吵嘴是有过,但还“不敢”摸她半份,从这点看,我算是如何“尊重”妻子了哈!也许正是这点,被妻子认为我缺乏“男子汉”气概吧!没办法,天生温柔有余,刚猛不足,我也认了。可我“忽略”了一种自然的矛盾规则:彼消我长。也许正是我的退却和沉默,助长了妻子“嚣张”的气焰,于是唠叨的频率加快,内容加多,口气加重,心气加高。以至于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狠狠地呵斥了她几句。这下好,她当时就焉了,以至于现在也不来电了,也不唠叨了,也不“查岗”了。
有时候自己分析着自己,真的在性格上有些优柔,是属于“感性”类的人。比如今天中午看中央电视台的共同关注:四川大山冲里有个代课老师叫罗家朝,突然决定不再代课了,出去打工挣钱为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治病。女儿的病到非治不可的地步了,而两万多块钱的医疗费,对于月工资只有400块钱的罗老师,无异于是个天文数字。罗老师如果不代课,对当地的教育部门没什么损失,他们早就想关闭这所大山里的综合小学,这所没有别的老师愿意来教书的小学。可孩子们怎么办呢?没有这学校,孩子们每天都得走上3个小时的路程去上学,往返一天6小时在路上,还有多少时间学习呢?而且安全问题,食宿问题怎么办呢?也许我们平时的读书工作很方便,可有谁来关注这些同样有着读书渴望的孩子们呢?有谁来关注这些同样有着生活困难的弱势群体呢?在电视记录片的讲述过程中,我一次次地被感动着,眼睛湿润了。平时看电视都是意见不统一、显得玩世不恭的年轻人,此时都很安静。只有我站在他们的最后面游动着,我不敢坐下来,不敢坐在他们中间,我怕我那不争气的眼泪让他们一次次的看见。
一个男人流眼泪,总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我偏偏有时候就这样了,每每有着让我感动的人和事,我就会重复着这样“掉底子”的行为。好多次真实的感动以后,我总想把这份感受写出来,但就是没勇气公开自己。这次正好这篇日记说到和妻子闹矛盾的事情,算了演奏了“前奏曲”,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至于和妻子的和解状况,等到明天回家,借儿子生日的东风笑闹一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生活,工作,家庭,夫妻,儿女,亲人,朋友,都会因为你的存在而存在,能与之今生结缘融入其中,都是一份幸福吧!哪怕这幸福有时候磕磕绊绊,哪怕自己不算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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