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在歌厅,当那个女孩儿指着一大箱啤酒对我说“咱俩喝啊?”我看着她,笑着告诉她三个字“你不乖。”虽然唱歌以前我已经在饭店喝了白酒而微醺,但我还是断定她听到我如是说而一时羞赧或者不爽。她是我干弟儿时的邻家妹妹,如今两家父母口中戏言的青梅竹马。虽然多年前就常听弟弟提起她,可前天才有缘相见。吃饭的时候,这小妮子就不时地看我,而且不避及我偶尔回应的目光。可无论弟弟是否想与她有进一层的关系,我都不想他因为我这个哥哥有任何的失落或不快。所以,一箱24瓶啤酒,喝了不到4瓶吧,我们就离开那个嘈杂的所在。在出租车里,我觉得装睡是唯一可做的事,虽然笨拙却可以逃避尴尬呵。本来和这个女孩儿做在后排的,弟弟看我贪睡就和我换了位置。坐在那个本来是弟弟坐的副驾驶的一刻,我微笑自己的作为是对的。坐在前面听他俩交谈,她几乎不出10句话就提及我这个大哥,这也让我很放心,至少她没有记恨我这个不解风情的大哥。我是她哥哥的哥哥,怎么可以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呵。
爱情是看上去最不和谐的匹配,我们总会下意识的觉得谁和谁不般配。待真的轮到自己找个伴儿了,哪管什么彼此的脾气是否臭味相投呢!感觉到位就好啦。
我把爱种在花盆里,期待能够长出一个你。可暗土里却正孕育着一个鬼蜮。
如果人可以适应任何的环境,想必就没有忘不掉的记忆。忘记的过程本就是适应的过程。
看一场电影,没有想电影以外的爱情,是不是爱情也可以忘记?
看似平淡乏味的几句话,若配上曲子唱出来,不知道你听了以后会不会流泪,我想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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