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四点多钟的时候会醒。每次的醒都是因为梦。但这梦并不是每次都记得,在醒的那一瞬间你没抓住它的尾巴,它就溜走了。
梦也是人生命形态存在于潜意识中的另一部分。
清晨的四、五点钟,生命有一种状态,需要激活。但得有机缘。有机缘也需要吻合,需要同步同节奏。那激活也许只是在你枕边书的某一处与你遭遇,完全是不期而遇。它与你入睡前的状态没有关系,却有可能与你几十年的生活积累和沉淀有关系。
两个生命形态的冲撞,并不一定唯肉体莫属。这话很丑,但人的丑和美有定数又无定数,对它的理解完全在于一种放纵。你可以把它交给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譬如梦。梦,你自己可以做,别人看不到你做。这时候的你是自由的,没有什么能够左右……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享受孤独的自由和权利。没有谁能做到真正的渗透到别人的内心世界里去。除非你愿意。但这“愿意”两个字最难!
冉。阿让在“悲惨世界”里偷了神甫的银器被警察抓回,说神甫他偷了你的东西。神甫说这不是偷的,是我送给他的。然后神甫对冉。阿让说: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来,应该是给予!给予?自己能够给予自己的是什么?别人能够给予自己的又是什么?你能够给予别人的又是什么?只有信任?这个时代,人与人的信任是最不堪一击的!而信任又何其珍贵!得到了就应该呵护、珍惜——选择合适的方式,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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