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了很多字,凌乱也真实的。我知道是源于夜吧里那位不知名的,陌生女子。
S来他说Copy一点资料,按Back键一行行将它消除,不留一点痕迹。S大叫问我干什么。笑,问他:我是不是十足像没事儿闲的样儿。
夜,我独自去了酒吧,二十五年来,这是大胆的行为。或者是有心事,工作再累也压抑不了心间的沉积。没要酒初衷只是想借吧里迷漫的酒精味来稀释自己的情绪,不为买醉或,贪杯。
隐约我听见她哭,因为酒吗?妖艳的样子,她出没这样场合打扮总是要入时的吧?而谁惜她尚在红颜?
我并没有佛信,所以应该也没有太多慈悲,玩客们一边拿捏着她,端杯举酒就是城市边缘裸露的猖狂,一句正人君子的话跟她说你这种女人。我远远坐着,声音还是飘至耳际 心,陡然就冷色起来。
都说是怜香惜玉,可是一个女子如若足力够支架自尊,我想本已是不需太多花言巧语赞她秀丽婉妁的,她本身已然是铿锵玫瑰。
真正流落岐路之人,需要救赎需要号脉治疗的却无人问津。
酒晕或红或紫,玩客们仿然是如此看到才更加,欣然,欢呼雀跃,总之要让自己付出的人民币物有所值而寻一份心满意足,显一份挥豪气魄。
突然想起 我的林 为她一阵难受又一阵喜悦,毕竟时到总有人珍惜了她。可是,昨夜的她呢?谁为她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