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个暖冬，忽然有一天下起了小雨，雨虽然不大但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走路不小心都会摔倒，人们只能走着小碎步，一点儿一点儿地向前蹭。
　　我到县城去出差，办完事以后，才知除了最晚一班车开，其他班次全都停运了。只能在街上商场中闲逛。
　　终于等到晚班车开了，呵，车上挤得满满地，旅客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有的人好像就在半空中一样。
　　客车喘着粗气慢慢地蠕动，又到了一个站点儿。我当时坐在门口的第一座上，看到一个小孩儿要上车，是上也上不来，后面还有个人在推。我就顺手拉了小孩一下，他上来了。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妇，后来从他们母子的对话中知道是母子俩。车太拥挤了，小孩子很可能被大人挤坏，我就把他抱在怀里，这样就有个空位，这个少妇顺势就过来了。又上来几个人，车好象要涨开了一样，车开动了。
　　我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压到我的肩上，软软的很有弹性，我下意识地感觉到是女人的乳房，还感觉到一股香兰之气直扑到我的脸上。随着车的晃动，那两个东西有节奏地在我的肩上蠕动，也不知是车内人多温度太高还是我太紧张，我的血液在快速地流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僵了。
　　这时车开始剧烈地晃动，孩子还在我的怀中，我紧紧地抱着孩子，向车窗外看去，有一辆车翻在路旁，车还在晃动。
　　由于公路太滑，客车改走土路。车变得更加地摇晃，这时车长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放着流行的音乐。
　　终于有人下车了。哈，我的精神放松了些，因为她的那东西可以不在我的肩上做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