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得兵荒马乱,泥土四溅,落到身上,渗到心里,微疼。
很无意的成全了别人的一场艳遇,一个寸头,稳重,大气的人。早上时,因为拥挤。实在是睡不着,就没心没肺的给他讲白蛇青蛇的故事。说什么许先多年以后又喜欢上小青呢,小青这个聪慧的女子就把人间的情事看透了,当然也看透了姐姐这一千年修来的缘份,乱七八糟的。还给他说时时候时候,一个我悟出来的事,说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有时候啊,失去一个人,就会失去他的天下,他不光是失去了一个人。很怪的。他接口就说,就是就是,这事我就经历过。不过,他是从风水方面分析的。过了一会,他伸过来一只胳膊让我忱上。我有顾虑,结果刘就说,忱上吧。我干爹没有恶意的,结果就出错了。我翻了一身,他的手就浮在了我的胸上,不过他是礼貌的。我拿起被子看了看,他睁着眼睛比较无辜的说,我没动啊。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全身就涌起了一股很别样的情愫,我的睡衣是和服似的,我拿起他手的同时,也揭起了和服的一面领。这事就拉天了帷幕,好像是我主动的,不是好像,就是我主动的。刘大惊小怪,几点了,上班啦。结果他们就都起床了,外面还下着雨,此人就要我的电话,说留个电话吧。结果刘的经理在笑话他说就忱了一下胳膊,就要人家的电话啊。他们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过了一两分钟吧,此人又回来了。说没伞,人家两个搭走了。他抱了我,亲了我,还摸了我的背。说一辈子都摸不够啊,这么好的东西。好像他对我的身体还满意。我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接触到了异性。很紧张,他还试图脱我的睡裤。我也没有意思去成全谁,就说我不愿意,他也就起来了。比较绅士,还是我的魄力有限吧。我就很瘪脚地学着电视里那样,用两手搂了他的脖子,他也就顺势趴在我身上,隔着被子。我感觉压得不行。就说,我压得很,他略自潮的说,老骨头了嘛。他就在离我较远地地方躺着和我聊天,说离我近了他受不了。我很好笑。他简要地说了他的公司,还有爱号啊。主要说了他的姑娘,他说他姑娘很瘦,但是很漂亮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多存一些钱,让姑娘不要受罪,我问他为什么不把姑娘送到国外去上学,他说怕在国外受罪,主要是舍不得。我看着他满情柔情地在外人旁边说着疼姑娘的话,我想起了一个词“命运”爸爸也是疼我的,也是入骨入髓的,看不见得爱是一样的,看得见的爱是天壤之别,当然我从来不怪爸爸,我只怪我自己,不够努力,偶而努力过的,在我这么卑微的身上,微乎其微。我依然是一个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啥技术,依然这粗鲁,更别说什么高贵,大方这类的。甚到我现在感觉我是坠落的。
他说他也是这么大年龄的人了,有时候会给自己说,都姑娘这么大了,这是干什么呀。可有时候就会这样。这辈就最喜欢车,下来就是女人啊。我说,正常啊,性情中人嘛。他笑。聊了好久,早十点时,他老婆来了电话,带爹带妈让回家,很是泼辣,他挂机后,要我的电话,我心情一点都不好。说算了,他三回头说走了啊,我翻身,听到的外面的雨声,脚步声,还有下楼梯的声音。我拿被子捂头,感觉的我灵魂到某个小说里客串了一回女配角,很累。此刻,我只想闭上眼,让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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