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面容和善 亲言细语和我说话 却也仍是难为了我 阿姨说要什么就说总不能委屈了我 可真的可以如我期望去说么
每次提起这隆重并人人都说长远的幸福时 我竟是生不出喜却只有一腔茫然
我说带我去蒙古吧 我们就这样结为人生行走的伴 去穿越去跋涉 这是我唯独想要满足自己的心愿 在人们称为特殊重要的人生时刻
静默 总之是没人同意 无声却一致否决了
不说什么 笑笑 为自已解嘲说没什么不去就不去 我也不是小孩子还要人哄的
最后说那我就没什么想要 简简单单轻轻松倒是我向往的
我仿佛尽在做着一些无关于自己却 又不能逃避的事 只是我不知道谁 会在这过程里欢欣唱歌
有时我会想走了 离得远远的不想我在这城市欠下的未尽 也不想这城市为我制造的一切纷乱无常
我想说我是空无念想 某天也许我就会远走 却怕见他在我面前像临了天灾般大悲
又想到人总该是要负责任 并良心感恩的 妈妈对我思想启蒙影响我 一生这一世
却在夜深人静时 会有泪问 到底是妈妈偏向了些还是我想得不切实际
是的那些日子 在我身边的是他 不是其他人
那段日子除了他 这世界让我感觉尽长陌生存却遥远并只萧瑟 幸而有他至少可以陪我共看 乾坤荒芜 多加些勇气可以面对一个结果一个认为
他对我不放心其实我了解 所以时时对他生出歉疚 不依赖他也就不轻近他 长久以来是不去看他的 也不与他说任何我的状态 工作心情还是想法 虽然他问 唐塞一句说:还好不用担心 叫他别来看我想一个人静静
或者他想说我是一片云但他改口了他说我像一个孩童做事情从来没有章谱 想到哪儿就是哪 说到哪就一定要到哪他说 可成年人的生活应该有条理
我说可我长不大了这辈子也长不大 他说那他就容着我 他说可是有些时候他一定也会强执着管我并制约我 僻如不让我一个人去远市学习他定去陪读
不说话他从反光镜里看我问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 诚实告诉他因为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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