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去参加零空间一周年聚会。
天气变热起来。穿着裙子去的,一双靴子,被他们笑话着。搭配得不好。
忽忽,没鞋子呢。
晚点完跟大米去了她宿舍。十个人的宿舍,现在只剩她在了。
和她说了好多话。发现自己没有住在系楼,发生了许多事都不知道。
小蔡去做脑部手术。大一宿舍里那个莆田的女孩,大声说话,性格粗犷。
她没让我们知道她的事。
是个可怜的孩子。记得她曾说,她妈妈对她的虐待。
回宿舍。脱掉鞋子。寝室的女孩突然说话。
一个月多了,我们就那么无言地度过了。
给她买了花,跟她说了话,她都没什么反应。我也无语了。
有时,我宁愿保持沉默。沉默有时是一瓶美丽的星星。
她先问话,让我突然有点受宠若惊了呢~=~
想起以前自己常常说的“受惊若宠”,有点意思。
下午去了公司。老板出差了一周,还没回来。
班长阿勇胃出血,都没能去看他。
小师姐在企划会上像个蹩脚的老师一样,似很专业地讲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小师兄是组长,他正讲的东西被她打断。一群人,像看小丑一样地看她。
她没去当语文老师,对学生来说,是件幸运的事。
不然,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我更不敢去当老师了,如果误了孩子怎么办呢。
那些孩子好久没有联系了。只有天,一直地给我消息。
昨天晚上很晚了,发来消息说“姐姐,我肚肚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在那个小学校,他们时常偷偷地打个电话过来“姐姐有没有吃的?”
就把收藏的泡面、糖果全拿给他们。那些孩子就高兴得像朵朵小花。
邻居君也在昨晚给我电话。那男孩,总能不时地关心我呢。
有些持久的感情,应该是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可奇,那么快的就面目不清了呢?
漂亮女孩,打胎,分手。生死相许,又一漂亮女孩,同居,分手。
我都不知道,是环境改变了他,还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
为什么从小到高中毕业都看出来呢?
自己常常在不相信一些东西的同时,执著地相信着同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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