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课,空有时间写晚会主持稿。
C说他没主持经验,所以非要我给每一节目都写好串词,没办法拍档嘛,总不能让人看出不默契,尽管这是第一次与他同台。不过他的歌声肯定是大家期待的,这没得说。
要打电话给陈说自己明天已经腾不出空让他来看望。觉得没有病状好在每天吃药也只是满不在乎,并不坏情绪,归功于自己乐天性情。
Y赠予自己他出版书藉中其中一本散文诗集,他被称名人在我身边却平凡普通为人之父,简素质朴,平易近人,心气平和,所以每一次相遇,微笑他先呼我亦或自己先呼他,都满怀尊敬,仿如父亲。
还有10分钟可以用在打这篇日记,明天演出今晚马上有晚辅课,临近期末,学生调节也势在必行,教学任务总之是不能马虎。
今天与孩子们以心交心,让我知道孩子们心灵的柔软与,清洁。一些看似严重的问题能在轻言细语中淡化,我想就算不是值得推崇的办法,至少也是可以为我所用的。我爱我的孩子们。
旭在课桌一侧贴了一张标签,上面写着几个醒目大字:“我要变低调”,扭过脸我止不住笑,终于明白这些天来她的越来越显得,文静。或者是因为佘与她说过什么吧。总之也不是坏事,觉得她脾气有时候是的确是过于些了,对人还是对她都无益处。
想想自己也曾不想参加市里文艺演出,因为宋老师那几句话几度强逼想自己改了自己,那一巴掌打得我痛却也真真切切让我成长了一回,如今回想起来,那时的泪毕竟是流得过于,眼前了些。
也因此宋老师走时,同学们所有都到车站独我不去送他,年幼的我以为那便是,叫做恨的东西。以为是宋老师将它塞在我心里,以为它是从此也拨不出的已经长成。
多少年后与宋老师再遇,他居然还能记得十一年前为他学生的自己,笑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一巴掌,不然这么平凡的一个我十一年多少变化了他怎还记得起?他却笑他说不,是因为我的歌声更因为我的性情里从不避讳的,倔强。
宋老师说虽然那一巴掌的确有他做为老师身份的私心,他说可是那一次他却一点也没能实现那点私心,他说放下手那一瞬他即刻知道他的为师不良。
呵呵,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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