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亦或其他,我失去了写的心境,只是很慢地整理着小说的旧稿,琢磨着关于庐隐的评论,有点懒散
将学院的规定置之不理,每天早检查我依然躺在我的床,吊儿郎当让宿舍人钦佩万分,总想自己用自己来和一些陋病对抗是不是太冒险
还是丢了一次钱,那天夜里下着雨,水山陪我在雨中找了很久,这个和我一样的,不惜一切和丑陋的东西战争的男生很纯洁,可是不够坚韧,我喜欢他的直来直往,他可以给任何人温暖
心情总有点阴霾,也许是因为某个人,也许不是,而只是一种心结,这个结纠缠得太久,绑住了我的所有情感,绊住了前行的脚步,难见未来的天
前些天,和瞳去看荻,我们在一直想用“温暖”这个东西灌输到她的思维里,让她懂得快乐,懂得怎么去面对生活,她总是逃避生活,用灰色的忧郁包裹了自己,灰色的忧郁,也许不是她的个性,只是她想另类的存在,这和非黛一样
和姐去世界诗人节的活动回来时,我们去见了非黛,她还被她的妈妈监控着,姐和她说话,其实无非要对她说的就是“好好生活,快乐一点”,这是我们彼此间的最简单的安慰或鼓励
那天下雨,姐被耽搁在校门口了,我送伞去,我湿了鞋子,接下来几天都搭拉着拖鞋四处游晃,早上不梳头,所有人看我说“落魄,邋遢”,我轻轻的笑,不言语,几天后看姐的日记,提到这事,说“真是好小孩”,我一样轻轻的笑,但是两种笑,完全不一样
昨晚爸爸先打了电话给我,说你都没打回来,声音有种沉重的叹息,我读出了那种愧疚,心里难受,爸说你弟说你钱包丢了,有没有钱用,我寄点去吧,我知道这段时间家里很难,我回着说不用,挂了电话,我想我总是想家的,可是我不想回家,这是可笑的矛盾
梦中回到两年前,怡硬是自己去了我家,和妈妈很好,然后我醒来时,发现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但是我叫上水山,和我去篮球场,打两个半小时篮球,直到累得像狗似的吐出红红的舌头,喘着粗气,然后闭上眼睛
下午和姐和瞳去福大,再和瞳去启航,其实我有点茫然,不知道这一行的目的,看别人高谈阔论着诗歌,和瞳坐在一边,说着琐碎,现在一样说着琐碎,心情很淡,有股疲惫,也许已经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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