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语课的时候老师问什么东西会勾起你的"bad memory"。我开始绞尽脑汁。等到叫我回答的时候我说，这是私人问题。
　　
　　那一刻我想到的一幕是，2004年南京眀孝陵后山的墓道上嚎啕大哭的自己。
　　
　　其实什么样的记忆可以用"bad"来形容呢？是我比较幸运还是怎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悲痛的时候总是有的，可一旦悲痛的时刻成了记忆，就似乎变得有点不痛不痒了，反倒是当下的情绪来得更重要。所以，记忆和幻想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呢？记忆不就是过去的影子，有些模糊、甚至变形，一样的伸手不可及。所有快与不快的记忆摞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我。
　　
　　只有想不起的，没有不愿想起的。没有"bad memory"。这也是一种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