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5 14:58:37
大中小
与首长的通话结束在家中古老的时钟敲过两下之后的凌晨。无睡意,心中仍是酸的,听得出,坚强分崩离析着骨骼时咔咔的响声。
深情地看了一眼电话的两点五十五分,再记不得以后的时间了,终于入梦,也似某种失语。定点报时一样,每隔一钟头醒一次,四点四十五的时候,再难安睡,想跟首长说又骗得了一天,可是怕吵醒了也与周公私会不多时的他。
秋深的早晨尽管气温略有回升,还是寒的。双腿习惯性的冰凉,神经末梢有些接近心之深处吧,这一回不是为已。我想我正决然的进入一段行程中,顺便缝合某些痕迹,自己的,还有别人。
人生在世,类鱼之于江湖,都在奋力浮游。拼命与拼命之外的妥协与对峙,总有一日将成为被人取笑的话柄。如此想来,每一日拼凑在生活里的因果,当不必计较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