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识的友人中,最后一条光棍义无返顾的挺进围城。
我并没有一如往常,喜气扬扬的一醉方休。
“你什么时候办啊?”
“嘿嘿,那您得等。”
面对这样的诘问我早已可以很驾轻就熟的转圜自如。虽然未必就真的会对未来从此有了一个怎样的规划,但此时不可避免的有一种浓浓的哀伤漫进心底。似乎一切都在如我所愿的作着那些我无法预料的变化。
爱死了别人瞠目结舌的样子。爱死了别人无可奈何的表情。连我自己都无法主宰的人生,凭什么就被道德,被责任,被义务,被感情,被理想,被现实,等等那些似乎永远也不能与我磨合出真实的东西所左右和支配?
夜,路灯从我的身体里撕扯出前后左右N个不同尺寸的影子。
也许光和暗永远都是对立的,但没有黑暗谁会懂得光明的意义?
有了开始,就必然会有结束。一如人的生和死。
可能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映衬身边那些幸福的存在。
总是在不经意的就让自己和别人区别开来。比如体重。我想52公斤足以让很多窈窕熟女都顾影垂怜。
路,有多长,不在于你的目标有多远,而是取决于耐心和体能是否能够匹配生命的极限。
我不能保证文字的真实性,一如我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所有正确的事物都会在现实里找到到致命的破绽。
眼睛快要睁不开的时候,我忍不住要想,昨天说过的爱,今天刻在了谁人的天涯,还是依旧在岁月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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