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不过是脸孔上一张脆弱面具。
在玩笑了两天之后,我又变得厌倦焦虑。
这是冬天了么?莫莲同学说是的。
我说,我忘记了原来曾经发生过那么悲凉的事情在冬天。而今那些记忆,又在寒冷的催化下,越来越清晰。
莫莲同学说原来你真的不适合过四季。夏天的时候你因为惧怕炎热而苦苦盼望冬天快点儿来,可是冬天来了之后你却又因为黑色的记忆变得这么敏感惊恐。
我说,我何止不适合四季轮回。我连做人都不合适。
他笑。
刚收到孟同学本周末要结婚的消息。
好玩儿。小时候长得最干净,写字最潦草,顽皮起来最没边儿的孟同学竟然要结婚了?
我无法想象。他的女朋友是怎么找到他的?与他的恋爱是怎么进行的?
是不是一边奔跑一边喊叫,然后订下了他们终身大事?嘿嘿。
发觉自己越来越窝囊。不知不觉就会脸红。
难道我体内的某些害羞细胞还在过属于它们的花季时光?十四岁过没过呢?
很奇怪吧!好好说着话呢,然后微微一笑,脸就红了......
唉!看起来幼稚死了。
老子都快奔三了,还小姑娘样的。如何是好?
某些痕迹已经淡淡褪去。我在想是不是某一瞬间的感动或激情也会慢慢消散无遗?
所以。冲动或渴望只是一刹那的事儿。没有什么会恒久。
所以。此时我宁愿闪躲,宁愿压抑,宁愿忽略,也要努力维持内心的宁静。
然后在某一天,熟悉到习惯。
我。的确应该戒酒了。至少在这样焦虑的生活中,如若在有酒精的牵引,我想我会更加疯狂。
女人。应该可爱一点,不是么?
我想我应该学着可爱一点,而不是越来越靠近完蛋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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