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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们是边外的孩子,然而一周两次的相见,着实让我在不能相见的四天,无比的想念她们。也许真就是习惯了职业,习惯了与孩子们一起,天真的沸腾。
芊芊是可爱的女孩儿,白白净净圆圆的脸蛋儿,如果不是担心她疼,许多次都好想伸手去捏她一把。唤她猫咪,呵,因为她馋,零食总不离嘴。
燕子在休息时分对我说:Miss D,你和芊芊长得好像哦,你们都好可爱。燕子还说,为什么你们长这么像呢?其实燕子也是美人胚子,只是她们还未曾长大而已。
有时候静下来,我亦会想,当她们长大后,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与我快乐无忧?还是会像自己一样,不得不学着掩饰,和深藏?
燕子也有让我害怕的时候,她总是在耳边呱呱不停的要和我聊天。她会问,Miss D,你结婚了吗?你上完课之后总是这样一个人坐着不说话的吗?那你不会闷啊?
看着她,笑着让她一直问,只是并不回答,也或者是,无法给她确切的答案吧。燕子很乖,她也会转移话题她问,Miss D,我画的熊熊可爱么?我说嗯,很可爱,燕子有一双巧手,所以写字还是画画,都做得很,美丽。她就笑,居然见她带着一点羞涩,呵,女孩儿!
我记得自己的学生们写“关于早恋”的内心篇目。E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谁,再不会排着队去等。不惊,惊讶万分。
我想应该直面她们的成长,成熟。是的,或许这一切在某个年龄阶段,来得并不是那么深度,但生活中,谁又是最资历的,成熟者?尤如我,虽然站在讲台,实事上对于人生与生活,很多时候我同样带着,迷惑与未知。
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准备离家出走与我谈心,他说Miss D,我不是坏孩子,你一定要相信我。他说我妈妈也是人民教师,可是我觉得她完全是知识份子中的流氓。然后他告诉我妈妈对他的漫骂与拳脚。同样让我惊讶不已,孩子的认识或许片面,他毕竟年幼,但这何偿又不是存在的,现实?
是啊,身为长者,对后代们寄予厚望的心愿总是,深重而迫切的。然而长者的一些方式无疑却让他们的行为,远离了真正爱的意义与价值,甚至遭糕得,适得其反。
我知道她一直不快乐,所以和同事们尽力打开她的心结,看她渐渐快乐起来,也渐渐优秀起来,都觉得为她放心。然而身为母亲的女子,却把与父亲感情的错对灌输给孩子并让她承担,在孩子的心灵中种植恨的种子,背负一生。
母亲一次电话,又让她从此笑颜全无,除了无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如何,感叹。
想着孩子们与我说的一些心事,家事,生活遇事,心,因此而沉重并,迷惑起来。到底是谁,破损了象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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