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明知道是什么,也坚信无关痛痒,并无大事,但还是醒了。本来坚持的已经很好的睡眠,今夜却不能够,找不到原因。
说要降温,却燥热地失眠。起来,点燃思绪看窗外,等着,看看静谧的一切如何承受这冷。却隔着玻璃感觉到了暖气上升,耳边是升腾的热水,依旧有哗啦啦的流和着,似乎来自血管。
除了这水音,房间里就是微机的风扇响声,间或还有肠鸣音。生命便以这样的方式醒着。什么都想,其实想什么都是清醒的,但是不可能,就像这哗哗的流水之于血液默默的流动,互相并无感知。什么都睡着了。
确信清醒实在毫无意义,便在拍灭台灯的瞬间,重新笼进夜,继续听哗啦哗啦的流水和自己的呼吸声,直至听不到。
(告诉自己记住,这样的文字不叫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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