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清早起床后,拉着狗宝宝出门散步。明白现在正是抓狗的紧张时期,所以我牵着它拣比较安全的胡同溜达着。
没走多远,就看见电线杆下有一只灰喜鹊躺在地面。我走过去仔细看着它,灰蓝色的羽毛还很干净,从曲卷的双爪与紧闭着双眼来看,它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平时我家凉台前的无花果树上经常有喜鹊着落,它们嬉戏在大片翠绿的叶子之间,梳理着自己美丽的灰蓝羽毛。尤其在果子快成熟的季节,更容易招来很多喜鹊光顾,因为它们喜欢啄食甜蜜的浆果,种植果树的邻居当然很讨厌它们,而我却喜欢看它们穿梭在枝头时晃动着的美丽尾巴。
我拿起死去的喜鹊,寻找着安葬它的地方,很不想这个可怜的小东西被野猫撕撤成碎片,因为最近野猫也在宿舍到处乱跑,也有很多邻居经常把剩菜剩饭倒在它们出没的位置,不忍心看着它们忍饥挨饿。但昨天早起,我也对一只怀孕的大母猫产生了怜惜。应该是它选错了发情季节,没有温暖的居住地,它的幼崽可怎么成活。
这使我想起在电视上演播的动物世界,赵忠祥的解说稳健中总是透露着凄凉,也是自然界太多的生灵活的都很艰难的起因。
我拉着宝宝走到楼后已经开始干枯的丝瓜架下,拿起一块碎瓦片挖起坑来,黄土很松软,不一会就挖出了可以平放喜鹊的深坑,我把喜鹊轻轻地平放进去,然后用散发着新鲜气味的黄土慢慢覆盖,感觉心情和落在四周的枯叶般荒凉,比秋天早晨的空气还要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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