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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说:我现在是这样一个女人,我用手来写作,也用它来洗衣铺床切蔬菜瓜果包饺子~~如果我爱一个人,我会把双手陷在他的头发间,抚弄他的发丝.如果我年事已高很不幸地在临终前像大多数女人一样伸出了手,但愿我苍老的手能哆哆嗦嗦地抓住我深爱的人的手.
__清水洗尘!那懵懵懂懂的可爱的乡下少年天灶,读过后再没有忘记.所以,买了迟子建的文集.读到她对女人一双手的见解.
女人的一双手,我以为,左手比右手好看.右手早早地倦了累了~~
某一天她会伸出这只手,将一个承诺放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中.或许,又有某一日,那承诺轻易地跌落在尘埃里去也未可知,像现在这样.
还有,一个人临终的那一天,那个深爱的人的手不在身边,又怎么办?
在地下铁候车,想到畿米.看两条平行线不离不弃的,感叹.听风驰电掣的声音,碾碎伸向隧道的幽暗,载不动.人来人往.有人说乘地铁永远没有碰到熟悉面孔的机率.果真这样擦肩而过的,岂止是岁月?
这又与女人的一双手有什么联系?可是,意识那时就这样不听话地流动.像莫奈抓住的那一瞬间.
叽里咕噜的,似在爪洼国里.有三种语言在报站名,不足唤醒迷途中人.
呵呵!清水洗尘.
这地方还这么热,是人家们讲得南国的秋.那么,北国呢?
刚才有个美丽的女人说她那里下雪了!像一首歌.而小弟家住宅区的山坡坡上紫荆花正一朵一朵飘落.
知秋否?
在不深不浅的夜和初次相会里,谢谢你的衷言!很细心地,为别人着想.
晚安!
是的,这不是梦.有谁能抓住梦的手?(放下,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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