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子要我写份申请交给大学时代编辑部,我就一直坐在网吧想啊想却一直没有写出来,然后和Q上的人玩视频,让他们看我极其疲倦的样子。我的耳朵上挂着上次在新翰城淘的长长耳坠,和果一人一个,很多人都在问,七,痛不痛啊。
耳朵早已经好了真的。我记得一月十五号去钻的耳洞。耳饰店的老板用小小的枪来打我的耳朵然后就多了两个小小的洞。可是有一个洞已经长实了。我整天挂一个耳坠那个没有挂过耳坠的小耳洞和我闹别扭了。
忽忽,我真难过,不希望再让自己疼痛。
和龚老师做实验。很小心的摆弄那些浓硫酸之类的化学药品。手稍微的倾斜会把实验桌也滴穿。我看见很多孩子都快乐的写着实验报告。生活真充实。
妈妈打电话要我五一和她一起去广州。其实挺喜欢那个亚热带城市的。虽然有些乱但是感觉舒服。曾经在那个城市有过小小的停留但没有过多的观望始终觉得遗憾。听妈妈这么说真是快乐。嗯。生活真是美丽。
所有人都关心我和P的情况。其实那些疼痛都已经不能叫做疼痛了。毕竟没有深入骨髓也没有直插心脏。我最多时不时的在他面前呻吟一下让他知道他对我的伤害。小错说得很对,你抓住了他的伤口你可以随时的对他进行威胁。
我只是难过。感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没有温暖可言。
肚子开始叫了。我想我的胃也快反抗。嗯。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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