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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未曾拨出,红发来信息,并紧跟着电话。
红说,若她不发信息,我是不是就想不起和她联络,说我极度没良心。
我说不扯红,有事跟你讲。
红听着,沉静。
多久以后,红说,君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极具冒险精神,却很容易冲动,这是我们所属的共性,却更是缺点。
红说君,我不会支持你,因为我知道你并不真心对自己,如此对你,还是对别人你知道吗,都不公平。红问,君,你怎么,会变这样子?
告诉红可是我总归要迈出一直胆怯的步子,才能解除恐惧,知道并领悟什么是人生。
红叹气说那么好,君,如果你一定要坚持就去偿试。红又恼怒说,天杀的,君我这样是在怂恿你,拿感情来做偿试真是大逆不道,要遭天打雷劈的。
安慰红不用担心,是我自己在选择,安排生活。说就算不好的时候,我总还有她。
红突然表露伤感哀怨凄婉,红问我,君你说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妈妈开玩笑,说,宝贝从电话筒里钻到妈妈怀里来吧。自己也就一下子,变得弱小,变得依赖,和妈妈撒娇。
只是有些话题,不再存在与妈妈之间,告诉妈妈,不是不爱她,不是不尊敬她,更不是不懂得她的爱,告诉妈妈毕竟我们所生存经历的年代不一,所在的环境不同,思想自然不会与她全然相同,妈妈最终同意让我自己做决定自己的事。
原以为得来妈妈的理解,心会很轻松,很喜悦,却没有,却反而更加的迷茫。转念想,或许是一个必经的阶段吧。
止步才可怕,还狂放行走,那么,也许就还算是勇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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