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姐问怎么每张床都乱七八糟,如实说昨晚失眠,这边躺着睡不着,就跑到另一张床上躺会儿,幸好有书,看到半夜三点多,直到连眼睛都抗议了,悠悠想着些什么,慢慢入眠。
直接了当说他的清早到来,很是唐突。本是打算这一天一个人呆在屋里,所以虽已早早起床为吊兰换水,却并不急于更换睡衣,躺在床上听萨克斯,看思维智慧。好在入秋后不再穿轻纱薄裳,不至在他推门而入时太过尴尬,惊慌和羞怯。
说自己不喜欢有人探访,虽是假日,而我更喜欢一个人自由支配,空间还是时间。董姐曾说我是一个只有自己才能驾驭得了的女子。
与他说,不要使得自己不自然,因为别人也会因此而不轻松甚至于,不快乐。告诉他不要再试图说服自己出外游走的徒劳,我们每个人都不可以用自己的思想或以为去衡量或断定别人快乐与否,每个人生活的方式不尽相同,快乐也是各有所悟,而对自己来说,快乐不是结伴而行的排场和声势,而是灵魂发自内心的由衷和喜悦。
他必定是走得有些无趣,董姐于是过来责怪我的固执,任性和不地道。
不想解释,也不争辩,微笑着听由她说,但有些事,本不是一句话能说出谁对谁错,诸多事物并没有一种绝对的界定。
为某人伤心,难过,甚至生气,其实是很不容易发生的事,更多的时候即使瞬间里曾受到些惊忧,却不过如过眼云烟,即时也就消失影迹。深刻的记得,在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能装有几许?
接到R子电话,手机显示号码不详,可是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却令自己无法不欢畅,走在大街上流移不定的心情突然明朗,七七八八叙说很多事,R子说很多事其实,并不是生气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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