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出去参加同学开业典礼了,我同学孩子的婚礼我就没有办法去参加了。只好请人带去了象征我心意的一张纸币,这样,我一个人就简洁了节日午餐。
远在省城读大学的儿子拨动了遥远的生日问候,欢快的语调还保留在心底的磁盘上,
午餐是半截麻花--经营小吃店朋友特制的礼品麻花。一盒豆豉带鱼罐头,一瓶哈尔滨啤酒,这里习惯叫“哈啤”,听起来和英语的“快乐”发音一样。但哈啤带给我的伤害至今还令我心有余悸,原本希望在国庆节--也是我的生日前解决,但却因繁琐的程序而被迫拖到了节后。没有豁达,也没有耿耿于怀,我还是在喝着哈啤,虽然不是经常。
豆腐是永恒的主旋律,四快香烟大小的豆腐被简单的煮过了,--只为了加热。烹饪会失去原料本来的风味,没有加一点的盐,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低盐的饮食。虽然妻不停的唠叨着菜太淡,一边还在不停的吃着我清淡的菜。直到听她再唠叨着菜又咸了....
自己自己初次尝试酿制的大酱是骄傲的资本。绿色长廊上悬瓜的稚嫩苦瓜是我的钟爱。两者的结合绝对的天做地合,
意外的是哈啤的瓶盖里竟有着五角钱的惊喜,这快乐立刻就传给了几只狗,它们就多了一份火腿肠的小吃。
今天的气温好象也有了节日的欢欣,玻璃温室正向居室掀着热浪,长袖的梦特娇被扔到了一边。
凉爽的初秋,火热的居室, 简朴的午餐,都在祥和平淡的时光中流逝了。
希望晚餐也有这样一份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