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伤心,只是想写些东西,而所有语言在这刻也尽显得苍白无力。
雍说,他一定相信我们的生活里有感情,雍也说可是离开了经济,怎样的感情都显苍白无力。
雍说,每次我都不停对他说自己已经长大很懂事,可雍也说,我却从来不把问题深入了去想,他说其实到现在,我依然,并不见成熟。
告诉雍这些日子状态不好,却不能与人道,怕别人看见我满脸微笑转而又悲悲切切,以为我纯属娇柔造作。告诉雍可自己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很想腾点空间,让自己痛快哭。
雍就那样说着,听着自己也断继说着些什么,其实有些话本不该说得让他担忧,只是心事如决堤,一泻千里如来不及补救的灾难,终究,需要有人来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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