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希里糊涂地请了客,假如是庆祝"三八"的话也应该是昨天吧!在一间生意火爆说话都要大声的湘菜馆里,两个男人围着我吃得大快朵颐,免费的午餐味口自然好很多.对我来说因为大家都很熟了,扯着嗓子说话也别有意思.
　　 席间因为我把豆干子说成肉，在素菜里向来是把豆干子当肉的，他们硬是理解不了，被我说了句“农民”，结果被他们两群攻，他们是从农村读书出来的，格外敏感好像我伤了中国八亿农民的心似地要对他们一再解释。不过吃人家的嘴软，最后他们也只有听我说一通，毕竟还是镇饱肚子重要嘛，再自尊也是“现实主义的实践者”。
　　 我说：在我的概念里，“农民”是代表一种不良习气，比方说孤陋寡闻，不谙世事，并没实质意义的所指，与生气的时候骂“真见鬼”“他奶奶的”是一样的。在我说这此的时候，我想起一个人，很多次对着他说“农民”，当我有兴趣的时候附着耳朵轻柔地像喊他的呢称，然后他会反身抱着我；当我因为他弄坏了咖啡灶，大声叫的时候，透出的确是鄙薄。
　　 他在我这反复的“农民”中麻木了吗？他也是从农村出来的，生活的贫苦考大学是他唯一的出路，后来总算成功而且还实现他所渴望的生活。就常听他回忆一些过去经历的事。听他说有一年高中在住校，一次端着饭盆走过操场的小树林，一只鸟扑地起身飞走，白色的一个小点落在了他的饭盆里，他低头看看，白色的颗粒似乎还散发着鸟儿的体温，他用勺子轻轻把颗粒连同周围小范围内的饭挑出来丢了，依然欢快地走进教室享受他美味的白菜炒粉丝。我听了后哈哈大笑，有没有说一句“农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是从来向他解释过在我嘴里“农民”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