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从我种的绿萝上面剪了一根枝叶下来,插在花瓶中,当她拿起剪刀准备对它下手的时候,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我忽然觉得同事很残忍,在我看来,她这样的行为无疑就像是把一个孩子从它的母亲身边强行拉走一样,当我听到剪刀剪断那枝叶的时候,鼻子开始有点酸酸的.......
我对同事说你很残忍,可是她们却笑我,又不会剪疼它的,用不着这样吧,真是个小丫头,我当时很想跟她们说,植物是有生命的,人类根本没有权利改变它们原有的生长姿态,只是明白,我的这些话只会让她们把我当成是异类......
想来,也许我真的是异类,我总是极尽冷漠的看待身边的事物,可是却去关心一些别人根本不当回事的事物,也许这真的就算是异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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