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我爸挡在学校门口,太阳火辣辣的,门口有一个卖炊饼的,有几个学生。)
我:找我有事情
他:是的。你跟我走。
我:什么事情?
他:你跟我走就行了。
(双手插在兜里,跟着父亲走到自行车那里,心中极度的窝火。)
他:需要给你的班主任说下不?
我:不用了。
他:恐怕不行。
我:行的。好了吧,我们走。
(路上没有人,因为是两点多,混凝土的路上的温度不下六十摄氏度。终于在太阳照射的像蛇一样的混凝土的路上停下。父亲把车放到树底下,去敲那个已经风化了的朱漆头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出来。父亲赶紧笑笑。)
他:人在屋里?
女:在的。你们进去吧
(进到家里,有一个老太婆,擦了把脸,把我们领到一个供放着什么什么将军的不足六平方的小房子。)
所干的事情:
现在我才知道父亲把我领到这里是求神的,不想破坏这很难有的默契,没有说什么,就始终按着,老太婆的做。
先让我跪在一个蒲团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头上顶着一快四平方分米的血红手帕。
开始。唱着一些听不懂的歌,反正有一定的韵律,听不出来是什么调子,如果想着 别的事情是不会很烦人的。
其次。拿着一个用一张2K的红纸叠成的约是30度的三角,在我的头上乱绕着,并且还是不断的唱歌,只是节奏稍快好象是8/6的。
再次。把那张纸点着,在我的头上绕,并轻轻的擦过我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着烧,直到那时我已经是个水人了,汗不断的滴在蒲团上,顺着褶子流到了潮湿的砖块地。
最后。用柳树条在我的身上扫着那些大片的黑灰,扫完了。
很无奈的,下午没有 去学校,写下了这篇可以称之为废物的文章。
的确是很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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