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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射寒塘 2004-07-05 22:37 收藏:0 回复:0 点击:3706
——*上篇*—— 一 神农架位于湖北省西部边陲,是长江和汉水的分水岭，东与湖北省保康县接壤，西与重庆市巫山县毗邻，南依兴山、巴东而濒三峡，北倚房县、竹山且近武当，是我国内陆保存完好的唯一一片绿洲和世界中纬度地区唯一的一块绿色宝地。它所拥有的在当今世界中纬度地区唯一保持完好的亚热带森林生态系统，是最富特色的垄断性的世界级旅游资源。 按照春宝的意思，是在当地找个旅游团，可是捣蛋鬼说跟团不自由，不如自己去玩。那两个女大学生对捣蛋鬼是言听计从，崇拜的不得了，春宝坚持不过，只好随他们了。 一踏入神农架，他们就被奇异的美丽景色吸引住了。由于该地区位于中纬度北亚热带季风区，气温偏凉而且多雨，海拔每上升100米，季节相差3--4天。“山脚盛夏山顶春，山麓艳秋山顶冰，赤橙黄绿看不够,春夏秋冬最难分”是神农架气候的真实写照。由于一年四季受到湿热的东南季风和干冷的大陆高压的交替影响，以及高山森林对热量、降水的调节，形成夏无酷热、冬无严寒 的宜人气候。 四个人象进入童话世界一样，惊叹着大自然的珍奇，放眼望去，苍劲挺拔的冷杉、古朴郁香的岩柏、雍容华贵的梭罗、风度翩翩的珙桐、独占一方的铁坚杉，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在走路的过程中，远远的可以看见用铁网隔开游人的自然保护区内金丝猴、白熊、苏门羚、大鲵以及白鹳、白鹤、金雕等走兽飞禽出没于草丛，翔天林间。深深的呼吸一口山野里的新鲜空气，一切是那样地和谐宁静，自在安详。 望着他们三个在前面自在悠闲、笑语欢歌不断，春宝觉得自己受了冷落。也不是这两个女孩不喜欢他，他自信自己的帅气和魅力，可是和这些新新人类交流起来真是不爽，李梅内向含蓄，说了半天，回报的只是一个浅浅的微笑；白煦倒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她所谈论的事情在春宝看来是那么的浅薄和无聊，她们自以为是的酷和新派生活方式在春宝看来多少有些堕落和没有责任心。还好，有捣蛋鬼刚刚走出大学校门，学生味还没有完全泯灭，他们很能聊到一起，云里雾里，横一套竖一套的，让春宝对捣蛋鬼的口才立刻刮目相看了。 春宝顾自欣赏着身边的风景，一朵花，一枚叶，偶尔跑过身边的小动物，头顶飞过的小鸟，都让他不禁驻步，流连一番。突然，他的眼睛被一只小兔子吸引住了，那兔子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两颗红眼珠，圆如葡萄，红似玛瑙，看着春宝盯着它看，竟然并不惊恐，也这么定定的望着春宝。 春宝觉得和好玩，向前走近了两步，小兔子不慌不忙的向后跃了一步，然后看着春宝停下了，它也不动了。春宝一下来了兴趣，再向前走了两步，小兔子依然向后一跃，就这样春宝前进一步，它后跳一下，春宝索性赶了上去，那兔子也起身向远处跑着，春宝停，它也停，春宝走，它也走。春宝的牛脾气上来了，追赶的越来越快，最后开始跑了起来，那小白兔也飞快的跑了起来…… 跑啊，跑啊，眼看就要追上了，小白兔跃入一丛了草不见了，春宝悄悄的走近，用手一点一点的拨开草丛，终于看见了小白兔，他猛的一扑，小白兔受惊，快速的跑了，春宝扑了个空。春宝失望的站了起来，眺望着远处，小白兔早就没有了踪影，他看见不远处的一片红山林。走过去，只见那红红的是一种果实，看起来非常诱人，春宝忍不住摘了一颗放在嘴里，啊，好甜，汁水很多，咽进肚里，觉得是说不出的舒坦，连续吃了几颗，看见枝梢抹端一颗又红又大的果子，比他吃过的那几个都大，他伸手去摘，够不着，再伸长手臂，依然不行，看看树前方，绿压压的，好象是一道沟壑，绿草遮蔽了，看不出深浅，春宝豁出去了，尽里把树梢往回一弯，眼看那果子飘过了眼前，他赶紧伸出手去，奋力一抓，却一脚扑空，身体一斜， 向着沟壑倒了下去…… 二 春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茫然的坐起，身上酸麻的疼痛让他大声叫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全部挂破了，身体上也布满了横一道竖一道的血痕。脑子逐渐清晰，想起自己是从对面山坡滑下来的，那一片扑倒的草、树还留下他滚动的痕迹。 好在身体没有受大伤，胳膊腿也无碍，春宝忍着酸痛站了起来，风一吹，觉得身体凉飕飕的，一低头，天，身上那件老婆给买的名牌甲克衫全部开花了，尤其裤子几乎成了一缕一缕的了，白晃晃的屁股，毛发横溢的大腿明晃晃的裸露了出来，四周一看，一个人也没有，赶紧脱下甲克衫，围在了腰里。“咣党”手机从甲克衫兜里掉了出来，吆！滚了这么高的山，这东西竟然没有掉。春宝赶紧拨打捣蛋鬼他们的手机，靠，怎么没有反应？仔细一瞧！根本就没有信号！ 春宝无奈的把手机收起，小心的塞进甲克衫里兜里。抬头看看天，正是中午，太阳还暖，得赶紧找到他们，否则自己一个人害怕不说，他们也会着急的。 顺着滚下的山坡往上爬，一爬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坡太长了，太高了，草也太滑了，根本就爬不了几步就摔了下来。 春宝绝望的放声大叫，但是空落的山谷里只有他自己的回音。他跟着兔子跑了那么久，谁也不会想到他能跑到这里来，而且根据四周地形来看，这里可能还没有被开发出来，根本没有游人的踪迹。 春宝绝望的如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咆哮着，身上的酸痛已经顾不得了，最要紧的是怎么出去？ 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这是一个椭圆形的山谷，四周低树林立，视线还算开阔，只是怎么望也望不出路在哪里！“哎”春宝叹了口气，漫无目的的走着，穿过一片灌木林，又翻过一座小山丘，感觉还是没有走出谷底。“轰隆隆”隐隐的似有雷声，天要下雨了！春宝心里滚过一个念头。这里的气候非常奇异，一会晴天一会雨天的，春宝在心里祈求天不要下雨，等自己走出去后愿意怎么下就怎么下吧。 老天爷不管着些，瓢泼大雨说来就来，奇怪的是没有一点过度。雨水如注，春宝几乎没有穿衣服的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件可怜的甲克衫贴在前身上，后面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春宝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要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奋力的爬到半山一丛密林中，这片树林相对较大较密集，站在树下，觉得雨点能小些。春宝喘了口气，习惯的看看四周，然后自己不由失笑了，这里怎么会有人呢！解下甲克，拧干水，把身上擦了一下，身体上的伤痕被水一浸，疼的钻心，现在春宝觉得疼了，一直娇养惯的身体，什么时候遭过这罪啊！ 这雨来的快，也停的快，刚才还是雨如[瓢泼，现在却雨过天晴，太阳出来了。经过雨水洗礼的树木更显得清脆，空气里弥漫着一层清新的泥土味，只是空气渐渐迷蒙起来，薄薄的雾开始升起。刚才还空旷的山谷现在全部积满了洪水，汹涌的流着，象一条波浪广阔的河。这雨真大啊！春宝突然心里一动，都说这人往高处走，水往底处流，我顺着这水流的方向不是就走出去了吗？ 春宝为自己的想法兴奋起来，立即顺着流水的方向，向前走去，路很滑，就抓住树枝，一步一步，慢慢的朝前移动着。突然觉得手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抬眼一看，哎呀！原来手抓到了一条蛇，还是春宝反应快，立即挥手甩去，那蛇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春宝扔了出去，与此同时，春宝失去了平衡，一下扑进了洪流里，被水吞没了…… 好在春宝学过游泳，在由于紧张呛了几口水之后，紧紧抓住了水中的一根枯木，头伸出了水面，掌握住了平衡。水很急，偶尔会有石头或者坚硬的树枝碰到身体，也许因为浮力的原因，并不觉得很疼，春宝就象一片叶，和那些枯树甚至小动物一起被水带着流向了远方…… 天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了，春宝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住怀里的木头。到了后半夜，觉得水平缓了许多，春宝竟然抱着木头睡着了。 三 刺眼的阳光，啾啾的鸟叫声把春宝唤醒了。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水了，自己正躺在泥水中，怀里还抱着那根救命的木头。看来是这雨停了，洪水流干了。 放开木头，站了起来，觉得有些眩晕，另人惊奇的是围在腰里的甲克衫竟然没有被水冲走，依然围绕在腰里，只是沾满了泥，滴滴哒哒的流这泥水。这里几乎是一片平地，远处茂密的原始森林就象是一座墙，而这片平地就好象是被墙围起来的一个阳台。草很绿，花很鲜艳，一些不知名的、色彩艳丽的小鸟也不怕人，自由的飞来飞去，或者就在那些低枝上唱歌…… 春宝顾不得欣赏美丽的景色，他拖着疲惫的脚步，贪婪的目光搜寻着可以吃的东西。终于他发现了那些野果，红彤彤的，也不管能吃不能吃了，春宝赶紧跑上去，摘下一个，“喀嚓”咬了一大口，哎呀！就如一股琼浆直入心扉，味道是说不出的受用、甜美，春宝一连吃了十几个，也摸索出一些规律，那些长在树背影里的果子，吃起来是酸甜，那些在树正面长的果子，也许因为受的阳光多的缘故，吃起来更甜，而且水多个大。春宝拍拍圆鼓鼓的肚子，恩，吃饱了！正想坐下歇歇，突然看见不远处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一眼，让人心里发毛！狼！！春宝脑袋“轰”的一声剧响，来不及想别的，撒腿就跑，那狼一见春宝跑了，也撒腿追了上来，春宝慌不择路，顾不得方向，竟然跑进了森林里，那些纠缠的树藤、灌木，无形中给他的奔跑带来了难度，而那狼就灵活多了，春宝的心都要蹦出来了，更加玩命的跑了起来…… 眼看狼就要追上来了，完了！春宝绝望的想、但是脚下依然不敢懈怠，继续奔跑，眼看狼就要扑上来了，春宝一声大叫，眼前一黑，竟然一脚踏空，跌入了陷阱里。 春宝纳闷，这里竟然有陷阱，枯叶和灰尘散尽，春宝仰卧在陷阱里，那狼就蹲在陷阱口，两双眼睛对视着，春宝觉得非常的恐惧和滑稽，真他妈的，本来应该这畜生呆的地方，让老子给占先了。那狼看了春宝一会，竟然引颈长吼了起来…… 未几，就听见几声吆喝声，、陷阱口围拢过来四个怪人，个子高大，浑身毛发。他们聚在陷阱口，和春宝互相对视了一下，春宝心里刚闪过一个念头——野人，就听见其中一个人大声说道：“报告阿骨不打，我们抓住了一个野人！” 野人！春宝明白了，自己看他们是野人，对他们来说，他们看到的自己也是野人。 “东西南北，把野人拉上来！“ “是“ 一个人扔下一根草绳，把春宝拉了上去，春宝刚一到陷阱口，就被其他三个人一把抓住，三下两下，用草绳缠了个结实。 只见阿骨不打个子高大，胡须及到了脖子，浑身赤裸，腰间围着些树叶，刚才追逐春宝的那只狼正跟随在他的身边，东西南北四人也是一样的装束，只是看起来更凶恶些。 “东东，西西，你俩休整陷阱，南南和北北带这个野人回去！“阿骨不打命令到。 “是。” 四 洞穴里火把通明。 “参见姥姥。”阿骨不打和南南、北北一起膜拜。 春宝偷眼打量，只见一个老太太坐在洞深处一个突出的石座上，身上披着连缀起的各色羽毛，颧骨很高，瘦骨嶙峋，目光野性，让人望而生畏，身边簇拥的女子青一色的长发着地，或羽毛或树叶遮住身体，那些男人都和阿骨不打一样，上身赤裸，摇里系着树叶或者吊一块石片，腿上毛发浓密，手里拿着削尖的木棍或者石片，这些应该是他们的武器了。 那老太太“兀“了一声，问道：”你带回来的是谁？今天可抓获什么猎物了？“ 阿骨不打必恭必敬的说道：“回姥姥，今天天井里只网住这个野人，没有其他的猎物，东东和西西在修补天井，应该还会有猎物入井，不会耽误了公主的成人典礼。“ 姥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一串放肆的笑声传了出来，在洞里引起轰鸣的回声。只见一个少女从洞后面跑了出来，边跑边说：“野人？快给我瞧瞧……“ 跑到春宝面前，一看，嘟着嘴说道：“脏死了，快拿去洗洗。“ 阿骨不打望着姥姥，姥姥笑着点点头，阿骨不打推着春宝向洞里走进去，往左一拐，竟然又进了一个洞，原来这里是洞套洞，洞连洞，怪不得刚才那女子会从洞里跑出来呢！阿骨不打带着春宝走了几步，眼前一亮，竟然出了洞，面前是一个宽阔的平地，平地上芳草鲜美、花开缤纷，正中间是一个湖泊，湖光山色如诗如画，如梦如幻、旖旎静谧,仔细看去湖面上微微的散发着热气，原来是一个天然温泉。阿骨不打示意春宝下去，春宝试探的先脚，水温不冷不热，走一步看一步吧，春宝觉得怕也不管用了，是福是祸由天去吧。他伸开胳臂，纵身一跃，象一条鱼快乐的游起来…… 清洗完毕，阿骨不打拿来一张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春宝往身上一裹，觉得很暖和。就感激的对着阿骨不打笑了笑。 阿骨不打望着春宝，微微的有些吃惊，清洗后的春宝既干净又清爽，皮肤白净，身体健壮，满身的水珠反射着阳光，显得整个人熠熠生辉。 阿骨不打伸手把春宝拉住，春宝有些心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了一下，那手就象钳子，根本就挣不动。阿骨不打把春宝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威吓的对春宝说：“一会见到公主，不许喜欢她，晚上举行典礼的时候，不许接公主的鹿角，“ 春宝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觉得点头是最佳选择。看来这个阿骨不打喜欢公主，他把春宝当成了潜在的情敌。 通过阿骨不打简短的介绍，原来这里是一个以母亲为中心的生命群体，大家一起过着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生活，（春宝脑海里一下涌出一个历史中学过的词：母系氏族，但是没有敢打断他），男女终身都在自己的母亲家里，每年月圆之夜，通过男子的“走”来形成婚姻。男方晚上到女方同住，第二天太阳出来前返回到自己家里。一般女孩子十六岁的时候，要举行成人典礼，要大肆扑捉动物进行庆典，表示这个女子可以接纳走婚的男子了。这个晚上由姑娘自己选择一个最喜欢的男人，选择的时候也不用说话，直接把鹿角递给男人，男人接住就算两人同意了，两人就在姑娘的洞穴里可以黑夜白天厮守三个月，如果怀孕了，这个女人也就是下一个姥姥的候选人，如果没有怀孕，每年月圆的日子就是走婚的日子，男人可以去女人的洞穴幽会，晚上去，第二天早晨离开，时间也是三个月。 其实走婚并非杂乱无章，更不是群婚制。叔伯、弟兄、姨表、姊妹间严禁走婚，一个女子不能同时和几个男人走婚，一个男子也不能同时与多个女子发生性关系。走婚所生的孩子一律随母而居，，跟随母姓，由家庭中的母亲，舅舅和姨母等共同抚养。子女成年后，对这些老人承担主要的赡养义务。 当男女某一方不愿和对方保持走婚关系时，可以向对方说一声“我不来了”，或在每年月圆夜不接受女子的信物，走婚关系也就自然解除了。 阿骨不打非常喜欢公主，公主也很喜欢他，本来他有十分的把握让公主今天晚上选择他，可是他看到春宝沐浴之后，感觉到了春宝对自己的威胁，他担心公主会喜欢春宝。 春宝一听，别提有多惊奇了，这些只在小说里看到的原始人群的生活，怎么会让自己遭遇到了？别说阿骨不打不让自己接，就是让自己也不能接啊，他可不想永远生活在这里，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野人！再说了，自己还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嫦娥呢！哦，嫦娥，一想起家，他突然想哭，老婆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找不回去，她们肯定否急死了。 春宝随阿骨不打来到前洞，果然公主一看见他就两眼发光，飞快的跑上来，用手在春宝脸上摩挲着，春宝回头望了阿骨不打一眼，只见他脸阴森森的，两束凶光直勾勾的凝视着春宝，春宝一哆嗦，把头一低，避开了公主的手，公主咯咯的笑了。 姥姥威严的望着春宝，春宝心里发毛，不知道会怎样处置自己。姥姥打量了他很久，说道：“我看你的外貌，到也干净、漂亮，你到底从哪里来的？来做什么？” 春宝战战兢兢的把自己的身份，以及出来旅游的经历全盘说了出来，说完了，看见姥姥不相信的摇着头，公主和阿骨不打也不以为然的望着他。姥姥拍着脑袋说：“我都活了快100岁了，也没有听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存在，更别提什么电话电灯高楼大厦火车飞机了，你别编瞎话，要实话实说。”春宝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打个招呼，跑到刚才洗澡的地方，谢天谢地，手机还在甲克衫的口袋里，他拿着手机和甲克到了前洞，指着对姥姥说，这个叫手机，就是我们平时联系工作、找人用的，这个是甲克，也就是我们穿的衣服。 姥姥把衣服翻来覆去看了看，丢在一边，又把手机拿在手里打量着，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春宝想去演示一下，拿过来一看，不禁叫起苦来，经过这么多天，手机早就没有电了。 春宝正在发愣，公主一把夺过手机，“送给我吧？：春宝赶紧点点头，公主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间或打量一下春宝，看到春宝看她，竟然俏皮的做个鬼脸，可爱极了。 姥姥手一挥：“好吧，暂且相信你说的话，既然远道而来，也就是我们的客人，来人啊，准备酒饭，好好招待咱们的客人。“ 五 平地上横七竖八的插满了火把，把湖水映的红红的，那些花草也被蒙上了一层瑰丽的颜色。收集起来的野兔、野羊、野猪、野鸡等等，被架在火上炙烤，焦糊味和香气混合在空气里，让人馋涎欲滴。 月亮出来了，大家雀跃欢呼起来，随着一阵敲击声，公主在一群女子的簇拥下，来到平地中央，大家团团围坐，齐声欢呼着，更有那年轻壮男，有意的裸露强健的体魄，想吸引公主的注意。公主今天也是经过精心打扮的，长长的头发黑油油的，披在肩上，发鬓间插满了红的黄的花，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的娇艳，那双眼睛明如湖水，只是眼光透露出一种野性；长长的野雉羽毛，一片片用树皮缕成细丝缠绕住，披在她身上，随着一脚步移动，酥软的乳房挣出羽毛的遮盖，诱惑着众人的眼睛，腰里围着一块鹿皮，花花的，煞是好看，大腿以下裸露着，皮肤黝黑却没有一丝汗毛，看起来非常细腻光滑，脚腕上带着用兽骨骨节串起的饰物，给人一钟野性美的震撼！ 春宝看的目瞪口呆间，只见公主笑荧荧的向她舞来，一双手捧着鹿角，直接递向了春宝。春宝窘迫的脸通红，不知道接还是不接，公主再次递了过来，春宝退缩着，身边的人发出呼啸声，春宝不知所措，公主一把把鹿角扔在他怀里，舞着走向了别处。 公主选中了意中人，大家欢呼起来，开始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成人典礼一下掀到了高潮。春宝正在心慌，只觉得胳膊一紧被人拉了一把，一回头正是阿骨不打，春宝觉得骨头都酥了，赶紧说是公主硬塞的，不是自己要接的。阿骨不打并不说话，一只拉着他走进了山洞，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处山坡前，只见东西南北四人站在那里，身边还有一匹野马。阿骨不打放开春宝，说道：“月上正空是公主和心上人入洞的时刻，现在给你两条路，你要准备和公主成好事，我立即杀了你，吃了你，你要不准备和公主成好事，那匹马给你，你顺着山麓往外跑，再也不许回来。” 春宝吓的浑身打颤，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活吃了啊！他赶紧说道：“公主留给你，我愿意离开这里。” 阿骨不打一挥手，东东牵来野马，南南把一个装满食物的袋子套在马脖子上，西西把一牛皮袋水挂在马屁股上，北北把春宝一把抱起，稳稳的放在了马上，阿骨不打抡起拳头，照马屁股就是一下，那野马受痛，箭一般飞驰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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